同性爱的几个度与艾滋病(二)
文章导读: |
性习俗的流行度
智慧有时还与习俗相对立。智慧常具有创新性和发展性,较多地涉及真善美,而习俗常具有保守性和滞后性,较多地涉及假恶丑。最早的性习俗起源于性崇拜,反映在古代的许多岩画中:硕大的性器、夸张的性动作、众多的子嗣,形象地说明古人懂得了性是“生产力再生产”的必要手段。要使生活更美好,就要多有子嗣,就要崇拜性(包括男女性器和性交)。直到如今,还能在偏远地区的山野中见到用来祈求子嗣的石雕性器。
文字是历史上约定俗成的产物。性崇拜也溶化在某些汉字的形象中。例如“公”字,其上部是八字胡须,其下部是男性阴毛的正三角分布样式,“雄、宏”等是其衍生字。又如“且”字是阴茎的形象,“祖、助”等是其衍生字。“比”字是阴门的形象,“妣、屁”等是其衍生字。“7”在日语中读“妈”,全世界众口一声,代表女性阴毛的倒三角分布样式,“予、矛”等是其衍生字。而“玄”字则是两个三角的上下叠合。这些“性符”在汉字中并不少见。在《老子》首章就称颂女性性器是“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接着又说:“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有的专家干脆就把《老子》当作一部有关古代性文化的巨著来研究。
如果说在性习俗上汉族人是用字词来做“性文章”的话,犹太人则是在阴茎包皮上做起“性手术”来。割包皮是犹太民族和犹太教的习俗,也起源于多求子嗣的性崇拜。在《圣经》中,上帝规定婴儿必须在生后第8天行割礼。如果耶稣圣诞于12月25日的话,就应在第8天之后的元旦行割礼。没承想后来罗马教会规定的“割包皮庆元旦”竞使全世界人民沾了千余年的光。更没承想的是犹太人却因此受了苦:希特勒用脱裤子查包皮的方法来查明犹太人的身份一律杀戳。性习俗和性智慧引起的祸福之变,连上帝和耶稣也始料不及。
把割包皮和庆元旦联系起来似乎不雅,但却是符合“真善美”的。它真的是《圣经》和教皇的圣谕;善的是割包皮可以不患阴茎癌、少患性病、有助于生育和健康;美的是“上帝造物、无物不美。”《庄子》也说:“天地有大美而不言”、“道在屎溺”。只有人的习惯势力才把包皮和屎溺贬入不雅;只有人才把非洲女孩的阴蒂包皮也割掉,造成不必要的痛苦。可见,假恶丑总是与真善美形影不离的。
割礼是把多余的包皮割掉,婚礼则是把不足的婚姻包装起来。它比割礼的流传度更为普遍,它导致的祸福之变比比皆是。婚姻本来是一项把性交生育与政治经济捆绑在一起的契约合同,在我国只要律法承认,婚姻即可成立,婚礼则可有可无。但在人类习俗中没有一项契约合同在签署时要像婚礼那样大操大办、郑重其事。鲁讯说,婚礼是性交的广告。它看起来富丽堂皇、信誓旦旦,而实质上往往朝不保夕、脆弱无比。人们怕婚姻多变、见异思迁,于是就用婚礼包装、做给人看。
(割礼)
《老子》说:“礼”是“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当忠诚和信誉消遁之时,伪善的礼就可能引发“祸乱”。若想要把婚姻搞踏实一些,不如少用假“礼”而多用真“理”——按性学的道理去办。如果说割礼还有“防病促生”的积极意义,那么铺张浪费的婚礼只能算是一种 陋习了。
割礼有男性女性之分,婚礼有异性同性之别,其流行状况和具体操作因时代和地域不同而有极大差异。这由人类学家、民俗学家们来研究。但其中值得关注的是同性爱者的婚姻和婚礼。按说,同性爱者不该掺和到异性爱婚姻中去,更没有必要去赶时髦举办婚礼。因为目前世界上绝大多数地区的法律不同意也顾不上给同性爱者办结婚证书。
你可以随便举行婚礼,但除了浪费财物、“丢人现眼”之外,不会有什么结果。更何况很多的异性爱者巴不得从“围城”、从“鸟笼”里飞出来,同性爱者叉何必自投“罗网”呢。君不见异性爱者在婚前婚后为了生育生产、瓜分财产、处理遗产、情人聚散的众多麻烦忙得不可开交,同性爱者就不必再去添乱了。
割礼一生只有一次,婚礼也大多如是。庆祝割礼的元旦一年一度,庆祝金婚、银婚的礼仪十年换届,这些都不是普遍的性习俗,偶有为之,也不过是“人间风情”无可厚非。在性习俗中最普遍而“不善”的就是“性骂”了。在中国,有所谓“核心”“性骂”的三个字,分别是指男女性器和性交。尽管各地各时代的性骂不同、形式繁多,但骂起来无不顺口而至、琅琅上口、痛快淋漓。鲁迅先生指出的“国骂”:“他妈的”之类,已是属于“边缘”“性骂”了。无独有偶,在英语世界里也有类似的3—4个“核心”性骂的字,都是由4个字母组成的。
可见“性骂”具有跨文化的简洁性、准确性和严密性。只这么几个简练的字就为大半个人类提供了张口就骂、“性口喷人”的武器,这可能是性崇拜的“活化石”,其心理、伦理意义不必细叙。但人们为什么把性器和性交深藏于私下、而让它从上面脱口而出呢?或可以用《老子》的“阴谋”来说明;“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取之,必固予之。”原来这也是“智愚”之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