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教育是性教育的唯一正确途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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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常识判断都可知道这种作法会得到相反的结果:性挑逗会导致性兴奋,反而使年轻男女陷入渴望性交的险境里。没有任何证据显示这种方法奏效。更何况这种行为本身也会传染性病。今天许多学生家长和教育者认为,提倡这种做法是令人恼怒且不负责任的,这种做法同样也是把性与婚姻分开。
另一个策略是:倡导使用避孕套作为对抗艾滋病和意外怀孕的首要工具。使用避孕套是目前美国公共卫生政策的核心,而且自1986年以来就是如此。然而,“疾病控制中心”(CDC)公开承认这种策略存在着某些缺陷。事实上,这种策略实在离安全的境界达远了,从把广告牌上的名词“安全性行为”(Safe Sex)改变成“较安全性行为”(Safer Sex)就可以看出避孕套有着多方面的缺陷,现在对此加以探讨。
使用避孕套的一个缺点是,在现实生活里人们并不能始终坚持,而且经常用法不当。第二个缺点是,用避孕套是一种拙劣的避孕法,事实上,多年以前避孕套就被视为最差的避孕工具。第三,避孕套对大部分常见性病的防护效果不佳,对艾滋病毒的防护功能也不可靠。第四个缺点是,它会给使用者一个错误的安全感,而使其放心参与任意而危险的性行为。
我们现在来检验人们使用避孕套不能坚持且不正确的事实。学术调查发现,即使在卫生部门目前频繁倡导与广为宣传之下,在性活跃的美国青少年中,每次性交必定使用避孕套的比率仍不足五分之一。更糟的是,即使在少数记得使用避孕套的人当中,仍有一半无法正确使用它。因此,即使在成年人大力鼓励下,要年轻人愿意且坚持正确使用避孕套仍然非常困难。
这样的实情并不令人惊讶,因为,如果成年人已经确定了失败主义的前提,即认为青少年实在无法约束自己的性冲动,则顺此线索推论,要他们能自我克制,以正确有效的方式使用避孕套来保护自己,同样也一定是无法做到的。更何况,避孕套本身的防护功能不良,即使避孕套在最佳使用状况下,仍然如同“计划生育”组织描述的:具有“不可小看”的危险。因此,不彻底、不正确再加上不可靠,期待以使用避孕套来保护年轻人就等于没有提供任何保护。
使用避孕套而怀孕的高失败率早已是众所周知的事实。譬如,在日本,避孕套的使用比世界上任何国家都普遍,因为使用口服避孕药为非法,但厚生省却称避孕套为“落伍的生育控制方法”。据估计,在二十岁以下的学生中,其避孕失败率约为13~27%,也就是说每五到七次使用避孕套性行为就可能会有一次因避孕套失败而导致怀孕的结果。
使用这样不足依靠的避孕套,其感染性病的机率比怀孕机率更高。毕竟,性行为只会使女性怀孕,而性病则男女双方皆会被感染,仅此就足以使危险加倍。另外,妇女在一年里大约只有六十天会怀孕,而性病却是每年365天都会受传染,这机率就比意外怀孕高了六倍。从理论上讲,光这两项因素加起来,感染艾滋病及其他性病的机率就比怀孕的机率高出了12倍。最后一项差异是,若避孕套失效而导致怀孕,其后果最多是有了一个不想要的婴儿;比较之下,避孕套若未能阻挡住艾滋病传播,则连生命都可能丧失掉。从这点来看,避孕套的保护性实在太不可靠。
就预防性病而言,避孕套对衣原体感染,和其他一些陛病基本上没有防护效果。研究发现,不管是否使用避孕套,衣原体的传染率完全一样。由于某些性病是在接触身体下部任何部分皮肤时都会传染,在此情况下,由于避孕套覆盖的范围有限,因此起不了什么作用。更糟的是,研究已经认定,避孕套对防止艾滋病毒的传播效果不佳。在一项以染上艾滋病毒者的配偶为研究对象的试验组于1987年所作的学术研究中就可以看出。显然,在这种情况下的试验组成员一定非常认真地使用避孕套,每次性交时必定小心且正确无误地操作。然而即使在这种的情况下,仍然有17%,也就是每6人中有1人,在18个月内从配偶受到艾滋病毒感染。
1995年进行的另一次类似的试验,由染上艾滋病毒男子的妻子们组成试验组,每次性交时必定使用避孕套,结果发现每四名妇女差不多就有一名感染艾滋病,失败率为23%;另外有些妇女没有使用避孕套,其艾滋病感染率则为50%。从1993年以来所发表的5个不同试验的结果来看,每次性交都使用避孕套以防止艾滋病毒传染的平均失败率从15%、31%到43%不等。避孕套阻隔此种致命病毒的可靠性,从以上数字得到了令人失望的最有说服力的说明,即使尽了最大努力来提高效率。
有一件值得注意的事是,上述在1995年参与试验组的妻子们当中,整整有一半选择继续与丈夫有性行为且不愿使用避孕套,这比例相似于另外三顼试验中的数字。如果在这种情形下,这些成年人都不愿意用避孕套的话,我们又如何能期待那些并不确定性搭档是否带病毒的年轻人,能十分认真地使用避孕套呢?虽然性教育专家与医疗工作人员大体都遵循官方政策,因而大力推广避孕套,但事实上,他们自己并不信任其保护作用。“美国性教育与性治疗师协会”的总裁德蕾莎·克伦秀博士,也是艾滋病总统特别委员会的一员,她在一次有800名性教育者出席的大会上问道:“如果有机会跟一名梦寐以求的理想对象发生性关系,但知道对方已感染了艾滋病毒,在此情况下是否仍然有人愿意借助避孕套的保护而和她性交”?结果在那么多的避孕套推广者当中竟然没有一个人举手。如果专家们都不相信避孕套,为什么还非要社会大众相信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难道不是虚伪和欺骗。这说明了专家们所面对的窘境。然而既然知道了避孕套的严重缺点,政策制定者和负责任的专家们就不应当再误导大众,且不应当再在性观念已过度开放的媒体上大肆宣传避孕套而更助长不良风气。相反应当向大众公布避孕套的不可靠性,以及除了自我控制以外并没有真正安全的非婚姻性行为这样的真实信息。这样大家就会了解,在未婚的青春男女之间,并不 存在有道德而且负责任的性行为。以双方的身心健康与前途作为赌注的做法并不是真正的爱。
有位医生说得好:“让青春男女推迟性行为比让他们每次性行为都正确使用避孕套,对情况更有帮助。”这样做不仅更合理,而且会带来无数的好处。这种做法可以帮助人们重新认识到:一夫一妻与婚姻是合乎身心健康且最安全的性行为的唯一前提。而且这跟1988年联邦政府给年轻人的如下劝告一致:“避免性行为直到长大成人且准备好自己以建立互相忠实的一夫一妻婚姻关系时”。当然,同时也可以针对特殊高危人群提倡避孕套,以获得坚持和正确使用避孕套的眼前效果,即使这种效果是有限的。同时必须如实告诉他们避孕套的失败率,并且对于个人而言,一次失败就是百分之百失败,没有挽回余地,以促使高危性行为者最终停止其不良行为。
由于采取推广避孕套的政策,美国有些社区在学校里免费分发避孕套给青少年学生。然而,在那样的地区,事实证明学生的怀孕率并没有下降,甚至连避孕套的使用率都很少有增加,此种策略明显地是金钱与资源的浪费。
坏处不只是浪费而已,这种作法还带来了破坏性的后果,因为这给学生错误的安全感,而间接鼓励他们进行危险的婚前性行为,此外,青少年信任成年人,相信学校与政府不会推广不安全的东西。一项对英国年轻人所做的调查显示,三分之二以上的青少年相信避孕套能够安全保护他们免于染上性病。有些医生已经指出,将来可能会有法律责任的诉讼案提出,因为政府错误地大力推广这么不可靠的方法来企图阻止象艾滋病等这样致命的性病。
成年人推广避孕套所造成的一个重大无意之失是,使年轻人对性行为的自然戒备心受破坏。有三个明显的重要原因,使年轻人不愿去进行婚前性行为。第一个原因是害怕染上艾滋病与其他性病;第二个原因是害怕怀孕;第三个原因是害怕父母不高兴。要是老师和其他值得信赖的公众人物向他们保证说,染上性病和怀孕的危险会因为使用用避孕套而消失,那就使三个原因的两个去掉了。第三个原因是害怕父母不高兴,这个原因也会因为看到值得信赖的成年人鼓励使用避孕套而逐渐消失,因为成年人鼓励使用避孕套意味着,青少年性行为是可以容忍的,并且是意料中的事。这样一来,避孕套的推广就打消了年轻人对这种危险且不负责任的性行为所持的排拒态度。提倡避孕套实质上就成了教唆婚前性行为。此外,大多数医生都认为由于避孕套和其他避孕用品太容易到手,而使问题恶化。接受一项问卷调查的医生当中,超过80%认为广泛地推广避孕器导致青少年性行为增加。美国的30年性教育实践表明,在青少年中推行以避孕技巧为主的全面性教育是彻底失败的。
尽管实践明显证明,推广性知识、避孕措施和所谓“低危险”性行为等作法,即使不使问题恶化也是效果低劣,但人们仍然迟迟不想正视婚前性行为本身——这是整个问题的核心。原因之一是,在美国仍然盛行着未受到挑战的危险迷信,那就是:年轻人应当继续不受拘束地在成熟、结婚之前体验性行为。此种假设认为,即使是不成熟的人也有进行性行为的天然权利。很少成年人的脑筋足够清醒,以坚定的信念采取强烈的立场,反对造成许多问题的原因——婚前性行为。因为连许多父母对此都不确定,所以对问题的这种错误理解仍然在持续着。
即使一些知名的性教育权威,也仍继续推广着这样的迷信以及婚前性行为。“计划生育”组织的佩姬·布里克这样说:“向青少年强调愉悦、性满足与性高潮是重要的,甚至无需考虑婚姻。”这就令人难以理解,青少年怎么会错过性欢乐,尤其是在充满性信息的美国文化中,到底还有什么必要向年轻人强调婚前性行为?除了这个充满问题的性教育方法之外,还有什么其他可行的途径吗?现在让我们来探讨另一种强调人格而非科技的性教育方式”。(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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