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创新实用的性学方向—《洁娜》学术成果述评
文章导读:以受到国际性学界广泛认同的《洁娜》学术成果为例,进行回顾性的归纳与总结。结果:《洁娜》学术研究直接切入国际上的难点、热点问题,是受到广泛关注的重要原因,得到国际同行认同要素是实用性 (包括研究的系统性、完整性、可操作性)以及创新性 (包括理论创新、学科融合、适宜技术及产品)。结论:女性学研究应该坚持实用的性学方向,应该重视理论的研究和创新,应该树立自信,具有定力,不断坚守。 |
《洁娜》是为研究女性性功能障碍(FSD)而设立的专门项目,包括了基础研究及适宜产品两大部分。《进入性(性交)疼痛控制研究》是《洁娜》的学术成果之一,其论文于2011年8月入选第三届世界华人性学家协会学术大会,并应邀作了大会演讲。同时,经大会学术委员会评选,授予了该篇论文学术论文一等奖。 同年9月,《中国性科学》杂志全文发表了该篇论文。2013年9月《进入性(性交)疼痛控制研究》一文经翻译,又一次入选由世界性健康协会(WAS) 主办的第21届世界性健康大会。WAS在学术管理方面,拥有一个由23个国家35人组成的国际科学委员会,第21届世界性健康大会科学委员会,由WAS的科学委员会主席玛丽安娜·多尔蒂博士(澳大利亚) 亲自任主席,成员由来自21个国家的32人组成。此外,为了对全球的来稿进行筛选,大会组织了47人的文摘委员会。本届大会全球共入选文摘499篇。其中以海报发表的299篇,大会演讲的200篇,参会人数约1200余人。《进入性(性交)疼痛控制研究》经几轮筛选,成为“妇女性问题”专题中的7篇文摘之一,并且应邀作了大会演讲。
《洁娜》在大会的演讲引起与会专家的广泛和热烈的关注。 美国全国性教育、性咨询师和性治疗师协会(AASECT)前任主席、美国科学院临床性学家,世界领先的性顾问训练学院(Sex Coach U) 创始人帕蒂.布里顿博士通过其助手罗伯特博士在大会期间,积极主动索取了《洁娜》的学术资料,自行记录了作者相关影像,对其课题及产品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大会结束从巴西返美后,马上发来邮件联络: “我们很愿意与你讨论任何潜在的合作,包括共同培训”。 经过不断的邮件沟通,以及多次在Skype上的会议交流,己经完成了技术的全面了解和临床试用,进入了 “期待创造一个支持你和我们共同发展”的阶段。
世界性健康协会(WAS)中东性健康委员会主席、WAS国际科学委员会成员萨拉博士在来函中表示:“很高兴了解到你的研究项目,期待未来的合作”。印度全国性学协会(ASECT) 主席纳瓦尔博士已正式邀请成行印度介绍《进入性(性交)疼痛控制研究》成果。
此外,总部设在英国伦敦的科学导航集团(简称F1000)于2002年成立,F1000的优势是已与全球44个顶级的生物学和医学学会合作,包括:世界性健康协会WAS;国际行为神经学会IBNS、欧洲肾脏协会ERA、英国神经内分泌学会BSN、美国生态学会ESA等等,这些学会都会将每届世界大会中的优秀文章向F1000推荐,这也成为了F1000文章的重要来源。经第21届世界性健康大会科学委员会推荐,《进入性(性交)疼痛控制研究》在大会上演讲的PPT己被F1000收录。同时,F1000 Research主编凯伦罗莱特博士希望这篇文章有一个母语水平的译文:“你可以通过我们的网上提交”。
2014年5月,《洁娜》这一学术论文得到了《英国医学杂志》(BMJ)的关注,按要求,在《英国医学杂志》发表研究文章需要做同行评议,在应邀为《洁娜》做同行评议的专家中,世界性健康协会(WAS)国际科学委员会主席,玛丽安娜·多尔蒂博士说:“祝贺你的手稿交给了《英国医学杂志》,做得好! 这一研究是非常受欢迎和值得肯定的,你可以推荐我作为一个评论家 ”;美国顶尖性学家、AASECT前任主席,帕蒂·布里顿博士说:“感谢您的信息, 我们很荣幸能认识你和你的工作,祝福! ”;世界华人性学家协会(WACS)创始人、名誉会长、监事 ,国际性科学赫希菲尔德勋章获得者阮芳赋博士说:“谢谢推荐我做评论,最好的祝福!”,《进入性(性交)疼痛控制研究》究竟是一个什么成果?为什么会受到如此殊荣和青睐呢?
1 挑战与创新
2003年初,《英国医学杂志》曾通过登载《澳大利亚财经评论》 驻华盛顿记者莫伊尼汉(Ray Moynihan)撰文,主导参与了一场关于女性性功能障碍(FSD)的讨论,它应该触动了众多的女人,以及男人甚至家庭。正方的观点是:“重新定义FSD的科学家和医生中,不少人与制药公司关系密切”,“FSD是制造出来的疾病”。而反方的意见(由大量读者来信构成)是:“很多医生认为性问题都是心理因素引起,但确有是由生理因素造成”,“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医生和记者,众多FSD女性才会长期被漠视”。“在这场讨论中,各方人士争执不下,但很多人有这样一个共识:科学界对FSD的了解太少”。“很少有关于性交困难的控制性研究”。尽管如此,由于《英国医学杂志》 的影响力和这种开放讨论风格,加上莫伊尼汉的论点,实际上对女性学(包括基础、药学、临床等)己构成了全盘否定的影响。 事实上,在此后长达8年的时间里,全球性学界并没有针对此论点进行过有科学研究水准的回应与发声 。
2011年《进入性(性交)疼痛控制研究》否定了“FSD是制造出来的疾病”这一论点,《洁娜》这一学术研究首次系统地进行了发声。
《英国医学杂志》有着悠久的历史,自1840年创刊以来一直没有中断的出版了174年, 是世界上最具影响力和广泛读者群的综合医学杂志之一。与《新英格兰医学杂志》(NEJM)、《美国医学会杂志》(JAMA)、 《柳叶刀》(Lancet),一起号称世界四大权威综合医学杂志。英国医学杂志的影响因子为17.215(科学,2012年ISI Web上)。
《洁娜》是怎样回应这一论点,参与这一讨论的呢?
2 责任与担当
研究难以做爱时我们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为了那些对性失望、困惑甚至受煎熬的女性,以及长期被误解却还在为之努力探索的科学家和医生们。
《进入性(性交)疼痛控制研究》针对莫伊尼汉的论点,利用近20年来的临床经验以及相关的药学、药理学、药效学研究,借鉴世界上有关性与神经与大脑机制的最新研究成果,引入医学伦理学、循证医学、流行病学的理念、方法,展开了系统的研究。
对FSD直观基本的认识:从大量的临床及性健康咨询累积的丰富资料中,列举了不同年龄段可追溯的案例,从中反映了这些患者的心理与生理反应,包括细微的感受,以及一些就医的境况。由于没有足够的了解与重视,故至今还少有专门的医院与科室对此诊疗,通常自发在皮肤与妇科就诊,常常会获无病的结果(未见异常) 。 困惑、压抑,惧怕、忍受,委屈、无助,是对FSD患者心态的真实描述。这些基本认识,反映了学界现状,患者的境遇。
从学科规划的角度思考:无病的疼痛为何给人带来如此痛苦?是心理问题?还是生理问题?既然无病,性医学关注汁么,治疗什么?为什么疾病医学会认为无病,它们与性医学的差异是什么?
从治疗学的角度考虑:首次使用了“进入性(性交)疼痛”概念;首次对该症状特征作了“耐受性功能缺位(失常)”的定义;首次明确了该症状的获得途径,以及人群分布。
在病因讨论中,首次明确了性生活中的“不良唤起或不良插入”是造成进入性交疼痛的主要原因。
在病理讨论中,首次归纳由生物性反应和社会学反应两个方面促成:(1)生物性反应:考虑了痛感的神经传导, 阴部神经最密集的分布,对疼痛的高敏感;性爱的特定方式,高拉伸性也能使小症状出现难以承受的大反应;此外,神经递质参与影响人们的性爱和性反应;由于这些因素,阴道环口的细小症状都可能引起性交不适、困难甚或不能。(2)社会学反应:首次提出了“关联症状”概念。由婚姻与性的“排它性”、 “唯一性”、“不可替代性”。婚内性义务等,疼痛引起性交困难或不能,会给他人带来难受;影响他人“ 愉悦”,性交疼痛不再是个体症状;包括学界的认知问题,更加使患者处于极度委屈、压抑的状态。进入性疼痛经社会学的放大叠加后,往往会产生超出痛感本身的痛苦。
如何改变现状,推动医学的变革发展?
引入“医学伦理学”的思考:首次指出了学界不同认知源于性医学与疾病医学在 “病”的判定标准上存在差异。研究发现疾病医学以是否影响 “生存”(包括影响程度) 作为病的标准;性医学则是以 “生存质量”作为标准。
首次呼吁设立 “性假”:呼吁以医学的名义制止伤害,作为方法,使用性假条,暂停不性,是对患者感受的理解、认同,体恤、关爱。同时也给关联者予以知情权,实践表明是有效治疗的必要步骤。
关于进入性疼痛治疗由于相关检验难有阳性发现。
引入循证医学思考:用“慎重、准确和明智的” 逻辑推理获得临床证据,性交疼痛实际造成的是一处黏膜的细微损伤,两个功能的失常 (由刺痛引起的神经超敏反应;由负情绪引起的内分泌系统抑制)。由此,理清了治疗需要解决的问题。首次使用了性重启的概念,包括治疗思路,疗效标准。
为什么性重启从消除疼痛开始呢?借鉴世界上有关性与神经与大脑机制的最新研究成果,研究发现:“前扣带回皮质是疼痛与愉悦共同的通道”,由于大多数人群不可同时拥有这两种感受,首次提出了“置换”概念,明确了置换痛感至愉悦是恢复正常性反应的基础。 并从大量临床实践中归纳了重启步骤。
进入性疼痛是常见、多发、全球性的症状,如何防治呢?
引入流行病学思考:借鉴流行病学的方法,开展流行症状学研究,包括症状的地区分布、时间分布、人群分布,对进入性疼痛的预防与控制将是以个体表现为基础,侧重群体表现的系统工程。
研究表明:传统医学(疾病医学)与性医学在“病”的判定上存在差异,两者分别以“生存”与“生存质量”为标准;进入性疼痛不能愉悦并不影响生存,因而不为传统医学正视,这是大量患者无处求医的根源;按传统医学模式对进入性疼痛治疗,难以进行实验室检验,并少有阳性发现,因而治疗也难有针对性。利用循证医学理念、方法,容易达到预期目的。进入性疼痛的病理确实存在生理因素,如由较强的痛感可引起神经超敏反应、由神经递质产生负情绪可导致内分泌系统抑制以及阴道黏膜的高拉伸性需要在高敏感的状态下修复等等。
因此,FSD并不是被制造出来的疾病,FSD确实存在。有必要加强相应的临床治疗学研究。
3 坚守与使命
《进入性(性交)疼痛控制研究》是一篇富有担当与使命感的文章,这种敢于参与极具争议、极具敏感议题讨论的底气,来自历时15年的《洁娜》产品研发(包括近千余例的临床)、7年来的系统理论探讨(包括近5000人的调查分析)以及与近10种相关学科理论的融合,来不断地创新和20余年的坚守。
2014年7月,《英国医学杂志》副主编克里斯蒂娜博士与《进入性(性交)疼痛控制研究》一文的作者进行了交流:“《英国医学杂志》看重的是一篇文章能使一般读者增加多少、有多大的实用价值。” 在她的建议下,这篇万余字的研究类文章,又已修改成为了一篇仅2000字的分析类文章(要求尽量不要有专业术语,以便让更多的读者看懂)。
作为本文结尾,借用《洁娜》项目负责人查建中所长与阮芳赋教授的一段邮件交流:“谢谢查所长你对于我提出的‘实用性学’与‘性学的实用化’的高度评价:‘是这次年会最精辟的、里程碑意义的论述。性学应该为大多数人服务,既是理想又是出路’。 是的,从全球来说,这个问题不但没有解决,也还不为多数‘圈内人’所意识到。其实,不解决这个问题,性学只会是无足轻重的‘多余的学科’,最终会被淘汰以至消亡。 解决‘实用性学’的建立与‘性学的实用化’的实现,是性学得以继续存在与发展的必要条件。贵所在这方面做了多种开创性的工作,可喜可贺”。
性学应该为大多数人服务,既是理想又是出路,《洁娜》将会带着这种信念与使命,坚持创新实用的性学方向,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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