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青少年的性道德教育
文章导读: |
1 改变以往的性教育理念
90年代初,有人曾撰文“进入性信息湍流的青少年”所举的例子仅仅是电视、广播、录像、书刊和广告中夹杂的大量显形态和隐形态的性信息,文章提出由于性信息的大量存在,光有学校性教育是远远不够的,要求我们的性教育从内容到形式不断更新。lo年后的今天,由于电脑和网络的普及向我们的性教育提出更加尖锐的挑战,要求我们不仅在内容和形式上加以更新,更需要转变以往的性教育理念。
首先我们对网络要有一个清楚的认识,它不同于书刊和录像,也不同于包括电台、电视在内的传媒,上述的各种都可以进行管理、审查和控制,而电脑和网络基本是无政府的,据说在网络诞生之初,出自万一发生世界大战的条件下不中断通讯联络的考虑,所以网络不设中央控制系统,甚至没有总开关。因此要监视流动于上亿台电脑之间的信息,几乎是不可能的,连上帝也无能为力。
其次,孩子是计算机专家,家长不是。许多引起全球恐慌的电脑骇客,其实是乳臭未干的小孩子。除非家长不让孩子碰电脑和上网,否则就无法阻止他接触色情信息。
黄色网站的东西对青少年的影响是多方面的,是很难控制的。实际上电视文化已经造成青年人和儿童的同质化。在印刷媒体时代,受文化程度的制约,如果不认识字,就不能看一些黄色的书。而且对印刷品的控制相对容易,黄色手抄本的流传范围毕竟有限。但是通过录像带、VCD已经使得色情品空前普及,图像信息,让不识字的小孩也能看到成人世界的各种秘密,包括性爱。现在到了网络时代,这种揭秘更是无法避免的,这是成人和儿童的同质化,包括各种不同文化的同质化。
2 让青少年在接触社会中学会选择
以往有一种观点认为社会环境太复杂,青少年最好远离这样的环境,以免受影响变坏。为青少年提供适合他们健康成长的环境是必要的,但社会环境不可能在短时间改变,既不能隔离环境,又堵不住色情文化,所以开展性教育必须是针对当前社会环境下的教育。在香港色情文化可以用铺天盖地来形容。在阿廖街,满街都是色情影碟、黄色画报。香港性教育促进会、家计会等社会团体与教育部门配合,编写了一些青少年辅导资料,帮助青少年认识哪些是色情读物,哪些东西应该怎么样看,这些东西对青少年有什么影响,如何自我保护,防止性侵犯等等。其指导思想是用教育的方式帮助青尘年学会选择,而不是采取鸵鸟政策。
1992年香港与上海一年级大学生性行为对照研究结果表明,处于性相对开放环境的香港大学生的性行为发生率反而低于处于相对保守环境的上海大学生。所以没有必要将色情文化看作洪水猛兽,要相信青少年的自控能力。
必须改变以往以查、堵、扫为主要手段的性教育理念,不但成本太高,而且未必有效。我们必须承认,网络时代到来之后,情况就更复杂了。它意味着:第一,这类东西很难用某种手段来控制。第二,性“知识”已经跨越国界了。网络把全世界给打通了,这对中国整个社会生活会有极大影响。现在许多青少年,也包括成年人,光顾色情网站也有深刻的社会背景。
有的学者认为:相当大一部分比例的人在网上会阅读与性有关的资料。为什么会这样?当然有很多人的目的是对性快乐的直接消费,但是在性方面的无知也是动因之一——许多人想在网上找寻关于性的知识和信息。
如今,人们不仅可以从书籍和报刊中,也可以从网上方便地获得性知识了,这当然是一件好事。但是,互联网上也有许多不信不实的所谓“性知识”,也有许多错误的性信息。中国人民大学潘绥铭教授在一次国际会议上谈到许多中国夫妇从黄色录像中学习性知识,反而造成一些夫妻性生活的失调。外国人不可理解,因为他们把黄色录像看成是娱乐。这些错误的东西会误导青少年,使他们为求知而付出昂贵的代价。因此,要在网上传播科学可靠的性知识,警惕那些假冒伪劣的货色。例如宣扬性放纵、性虐待、性暴力等等不人道、不文明、甚至是违法的行为。从青少年的教育开始,应该使全体国民掌握科学的性知识,懂得自我选择文明和健康的性行为。培育出一种健康开朗而不是阴暗扭曲的性心理。
3 要发挥学校、家庭和社会在性教育中的协同作用
注意开展同伴教育,要倾听青年人的意见。网络给家长出了道大难题。成都市于去年底对10万名中学生所作的一份调查表明,“90%以上的家庭在性教育方面采取回避态度”,性教育成为了家庭教育的一个盲点。很多父母在向孩子解释有关性知识的时候也会不自然,甚至难以启齿。
一位家长颇为感慨地说,有一天下班回家看到儿子正在网上浏览关于爱情内容的网站,头脑中顿时闪出这个想法“应该让孩子有正当的渠道获取这方面的知识”。无法否认:今天的青少年是充分享受着信息技术革命带来的无限便利的一代,作为互联网时代的新新人类,获取任何知识包括性知识都已不再是件困难的事。
此时作为一把双刃剑的互联网也会显现出它看上去并不美的另一面,为了不让自己陷入不良信息的漩涡,学会选择、鉴别、过滤信息,作出真善美、假恶丑的判断十分必要。作为家长,应该把科学的性知识以最坦率地方式告知给青少年,同时又充分相信他们的自我教育能力,因为他们不仅有求知的欲望,也有获知的权利,这是对孩子们的一种尊重。《中国性科学》提供